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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1章 唯一的办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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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乖,我们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即墨渊看秦朝云难捱,也不忍心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。只能将人抱起,展开灵气双翼,飞驰而归。

    他那张寒玉床,应该能让她舒服些。

    腾空飞起之后,即墨渊还不忘看一眼怀里的人儿:

    这小丫头,现在倒是乖顺,安安静静地搂着她的脖子,也不用怕她乱动捣乱了。

    嗯,乖顺不过三十秒。

    还没等即墨渊脸上的笑容绽开,秦朝云的小手,又开始不安分起来,似乎是想寻着更冰凉的地方,就在他脖颈附近不断游走。

    “朝云,再忍忍。”即墨渊在她耳边轻语。

    她应该是能听到的,果然安静了许多,两只小手也不再乱动。

    即墨渊怕秦朝云被人误会,还在自己身周开启了屏蔽结界,他这番进出,就算从海棠山庄上空飞过,也不会被人看到。

    顶多是守在院落里练剑的姬云尘,方能得见。

    结果他也只看到一眼即墨先生抱着秦朝云,以及看到秦朝云粉面含春地搂着即墨先生的脖子,然后即墨先生就把人抱进屋里,开启防干扰结界,并交代一句:

    “你且在外守着,不许任何人打扰。”

    这,就尴尬了。

    姬云尘红着脸,乖乖执剑站到门口。

    可他站在那里,仔细回想一些细节,越想就越不对劲儿:

    朝云的脸为什么那么红?他当时只觉得惊艳,现在回想,好像这种颜色,有些不正常了吧?他可是九龙城城主的儿子,九龙城里常有女人给城主侍寝,他自然也是知道,这是情动的颜色。

    甚至于,秦朝云的手指都有点泛着淡淡的粉色,而且那样搂着即墨先生。

    难道他们终究是忍不住,迈出了超越伦理道德的那一步?这可怎么办?即墨先生怎么这么糊涂,他是要害死朝云吗?

    姬云尘心乱如麻,却不知屋里的即墨渊也有些乱了。

    本来安置秦朝云在寒玉床,有寒玉床的凉气,应该能让她舒服。

    谁知秦朝云这会儿不知道自己运行灵力御寒,躺在寒玉床上,又喊冷。准确地说,是一会儿喊冷,一会儿喊热。

    看着秦朝云煎熬,即墨渊也是于心不忍,只能又给她寒玉床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天鹤绒。让她不用直接跟冰冷的玉石接触,就不会那么冷。

    这么一来,她又热了。

    她的那种热,感觉又有些不同,似乎寒玉床都拿她没办法。

    即墨渊无奈,只能戴上面具,给器宗宗主欧阳谷发了传音,详细询问多食火线鱼会如何。

    欧阳谷吓得不敢回话,只传了一段玉简文字过来。

    看完之后,即墨渊的脸也红了,耳朵都跟着泛红了。

    竟是他疏忽了,以为火线鱼是火属性,可以辅助修炼。结果人家器宗卷宗里记载火线鱼被列为禁制,不但禁止自己宗门弟子随意捕食,也会禁制宾客靠近火线鱼的范围。

    那即墨渊还不是仗着他自己尊级的实力,强行穿了人家的禁制结界,又以气息跟器宗的守山长老打过招呼,人家得罪不起渊阁主,方才不敢阻拦和靠近。

    这下好了,他在不完全明了的情况下,给秦朝云吃了这种被列为禁药的火线鱼。

    这火线鱼的火,来自器宗的炼器火焰积累,那种火并非或灵力,而是一种狂躁的热量,形同催情之物,又不完全相同。催情之物尚能通过药物克制,这鱼要是多食,完全没有解药。

    唯一的办法,就是引之以情,诱火而出。

    这……

    即墨渊是真纠结了。

    作为单身一千年的人,他在情欲方面一向控制的很好,别人会觉得,渊阁主对女子,似乎有着天然的排斥。

    但秦朝云,他并不排斥。他不排斥她的靠近,也不排斥她的触碰,等发现这一点的时候,他也差不多明白了自己的心。

    只是,现在时机地点都不太对。秦朝云那么骄傲的女孩子,若是在这种迷迷糊糊的情况下,以这个操蛋的理由要了她,始终是委屈了她。

    他要的,是她的心甘情愿。

    可秦朝云的情况,似乎真的没什么其他办法了,灵力引导,不成;寒玉床降温,降不下来反而容易伤了她。

    即墨渊只能自己坐在寒玉床上,引导寒气在自己体内,然后让秦朝云抱着他降温。

    看着秦朝云绯红的脸颊,一点点靠近,看着她脖子上晶莹透明的冰灵之泪,似乎在对他说:

    我可以,我也喜欢你。

    即墨渊闭上了眼睛,轻轻拍着秦朝云,希望她能舒服点:

    “傻丫头,你再这样,我要控制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即墨渊,我好热。”秦朝云迷迷糊糊,本能地回应。

    “哎~~~就当是我欠你的。”即墨渊无奈,人命地伸出两根手指,抵在秦朝云的额头上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即墨渊的手指就变成了红色,然后逐渐蔓延到脸。

    反观秦朝云,脸色逐渐恢复正常,人似乎是睡着了,还下意识地攀着即墨渊的脖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一觉,秦朝云是有些意识,又有些模糊。

    开始的煎熬难耐、难以自控,她基本都是有感觉的。之后倒是睡的沉稳,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这一觉她睡了一整夜,美滋滋地睡醒之后。就只有她自己,谁在铺了天鹤绒的寒玉床上,即墨渊早已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秦朝云眉头深锁,不断回忆,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她只知道,自己很热,不断攀着即墨渊。然后呢?

    然后她也不知道了,只知道好像体内的热力找到了宣泄口,然后慢慢泻出,就安稳了,沉沉睡去了。

    所以,他们是发生了什么吗?

    都是成年人了,秦朝云又不傻,那种状况,好像也只有行合卺之礼,然后才能纾解吧?

    那她和即墨渊岂不是?

    想到这里,秦朝云的脸又莫名地发烫发红了,这次却不是因为药物。

    可该死的,这即墨渊,吃干抹净就脚底抹油开溜吗?!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了啊?

    她有那么可怕吗?就那么不情愿跟她?难道还成了她强迫他,不得已而为之?